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程奕鸣并不在意，而是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会场里看。

新标书送到了符媛儿手中。程子同的脸色已经铁青，怒气陡然到了发作的边缘。

严妍也开始忙活，全方位捯饬自己。以这里的交通条件，做到这些是很费力气的。

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。程子同依旧没出声。

刚才一直没说，是怕她胡思乱想。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，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“不过我猜，应该和程子同有关。”尹今希接着说。